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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个外国人,你会经常听见“老外”这个称呼。虽然,初来乍到的你可能并不知道这个称呼的含义,因为各种各样的困惑在你踏上这片土地之时便已接踵而至。但是,当你越来越熟悉周围的环境时,你就会明白“老外”的含义了。我收集到的关于“老外”一词的解释可谓五花八门,但基本意思就是“外国人”。如果某天你走在大街上听到“老外”这个词,人们其实正在谈论你呢。
我开始意识到这点是在到达江苏省南京市的几周之后。有一天,我走在大街上,一个小胖墩正拉着他奶奶向我迎面走来。小孩看到我,用小胖手指着我“老外!老外!”地叫着,逗得他奶奶咯咯地笑。祖孙二人同时驻足,将我仔细打量一番。这种状况虽然时有发生,但我并不介意。时至今日,我有时依然享受被人当作“老外”的乐趣。
我向身边的中国朋友求证,他们都向我保证说,“老外”只不过是一个口语化的称谓而已,没有任何贬义。如此解释,使我再听到“老外”的时候放松很多,可以一笑置之。但是一年后的今天,这种难以摆脱的“评价”使我感到愤怒。
具体的事情是这样的。有一天,两名男子向我迎面走来。其中一人向我行完“注目礼”后对他的朋友说“看,老外!”如果说这话的是个孩子,那么他对于大千世界的好奇无可厚非。但成年人却不同,他们需要安全感。一群人迎面走来,说着一门以为你听不懂的语言,一路走一路窃窃私语。要知道,我可不是他们发现的“新大陆”,我已经成了他们的笑柄。至少,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感觉。他们为什么就不想想自己的所作所为呢?毕竟我也是个堂堂六尺男儿呀!
看到这里,也许有人会说,他们只不过是想表示友好而已。也许有人会说,你应该对文化上的差异有所了解,调整自己适应所在的环境。也许有人会说,你太过多疑了。但我想说的是,也许这些理由在解释其他事例上是对的。不过,就我的亲身经历而言,有待商榷。每次出门,自己那有限的中文和周围的种种迹象使我意识到,自己就是别人的消遣对象。如果你是我,你也一定会感到愤怒不已。
我想,无论在哪里,无论是何文化,这都不是一种礼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