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月5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开幕，近3000名全国人大代表出席大会。在中国，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人民当家作主、参与国家治理的重要途径和最高实现形式。 

　　中国共产党通过实践证明，民主不是西方国家的专利。事实上，中国的民主形式——全过程人民民主，充分体现了高水平的国家治理能力。与西方国家有着明显的不同，中国将其民主的发展模式定位为维护社会公平正义，着力解决发展不平衡不充分问题和人民群众急难愁盼问题。 

　　我们该如何理解这种民主模式？中国是怎样实施并监督它的？它如何适应中国的历史、人口、政治和经济形势？当下，南非正在努力使其宪政民主像中国民主一样惠及大多数人民，力图在人类发展指数和可持续发展目标方面取得突破，中国的哪些经验值得借鉴？ 

　　3月8日，第十三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第五次会议举行第二场“代表通道”采访活动，全国人大代表葛明华、杨蓉和陆文俊（从左至右）通过网络视频方式接受采访。（图片来源：新华）  

　　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助于实现良政善治  

　　全过程人民民主最重要的一点是，它与善治——即高效地向人民提供公共产品——有着很深联系。仅从这一点来看，中国共产党实现了为中国公民提供公共产品的壮举，涵盖基础和高等教育、医疗保健、基础设施、就业和安全等方面。让大多数人口能享受到这些公共产品一直是中国政府的工作重点。 

　　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是中国全过程人民民主的一个突出例子，通过各级人民代表大会，将人民纳入集体决策过程。此外，国家还就法律草案征求公众意见，让公众参与并进行民主决策。中国坚持各级领导必须服务于国家利益的原则。中国各级国家机构的职能是回应公民的需求和关切，做不到这一点的机构不会得到容忍，不能有效服务人民、贪污或治理不善者都有相应的惩罚。 

　　此外，按照联合国发布的2015年《世界公共部门报告》，"治理"一词是指掌舵。例如掌舵一艘船，不仅仅要让船浮在水面上，保持前进、后退或侧向运动，更重要的是要明确方向，确保船舶不断地朝着这个方向行驶。确保正确的航向，使中国共产党能够为其人民带来令全世界羡慕的历史性成就。这并不奇怪，因为中国共产党明白政治发展、经济改革和社会稳定之间的联系。 

　　全过程人民民主符合中国需要，适合中国国情 

　　全过程人民民主并不是凭空产生的，而是中国探索适合自身道路的产物。中国没有固守意识形态的教条，而是采取务实的态度，通过反复试错来制定和实施政策和计划。 

　　在此过程中，中国共产党能够借鉴其他国家及其制度中适合中国发展的精华，而不是全盘照搬。这一选择表明，中国对自身客观条件有清晰的认识。因此，中国不会放任市场经济一味追求利润，而是会促进财富的平衡分配，缓解市场经济自身无法解决的收入不平等现象。 

　　在民主问题上也是如此。在其他国家，人民的意志只在选举期间产生作用，而在中国，人民的利益贯穿于公职人员的全部任期。中国的民主，服务于中国需要，适合中国国情。 

　　2022年1月1日，在山东省枣庄市妇幼保健院儿童ICU病房，医护人员为完成靶向治疗的4岁脊髓性肌萎缩症患儿加油鼓劲。（图片来源：新华）  

　　全过程人民民主应该是为共同利益服务的，并带来切实的社会效益。全过程人民民主使中国建立了世界上最大的社会保障体系和基本医疗保险，覆盖了全国95%以上的人口；7.7亿中国人摆脱绝对贫困更是史无前例的成就。中国共产党提前10年实现了联合国《2030年可持续发展议程》提出的"消除一切形式的贫困"的目标。 

　　在与新冠疫情的斗争中，中国为人们展示了在全过程人民民主制度下如何抗击疫情，如何保持经济增长，并满足所有人民的基本社会经济需求。中国的民主实现了良好的治理，提供了基本服务。 

　　中国国家领导人习近平主席指出，民主不是装饰品，不是用来做摆设的，而是要用来解决人民需要解决的问题的。在2016年和2020年之间，中国共产党创造了6500多万个工作岗位，这表明中国民主是切实有效的，能够将人民获得社会经济权利与提高社会凝聚力和国家建设联系起来。中国能够全面建成小康社会，也与践行全过程人民民主息息相关。 

　　对南非的启示  

　　对南非来说，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有哪些经验可以借鉴？首先，民主能否奏效，能否促进社会发展，行政和官僚机构起着关键作用。如果领导人只关注政策的宣布而不重视政策的执行，就会对民主和国家建设计划的可持续性构成风险。其次，对于那些涉嫌腐败和管理不善行为的官员，执法机构应对其进行起诉，且势在必行。最后，“明者因时而变，知者随事而制”，政治制度要立足于一个国家的实际国情。在人们的基本需求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自豪地宣称我们的宪政民主是世界上最“先进”没有意义。南非应更有效地提供社会公共服务。 

　　本文作者是汉学家、南非智库SELE Encounters创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