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仕女骑手,唐朝(A.D. 618-907),彩绘陶瓷,56.2 x 48.2 x 39.0 cm,芝加哥艺术学院艺术馆藏)
(明代 均陶花盆,哈佛艺术博物馆藏)
《北京周报》:贵馆所收藏的中国艺术品及文物有哪些种类?其中最珍贵的中国文物是什么?
艾里诺·佩尔斯坦:我们的藏品中陶器最多。我们有大量的唐代( 618-907)陶器,其中包括一些随葬品。我们也有大量的宋代陶器。我馆收藏的宋代以后的陶器没有被全部拿出来展示,那是因为由于场馆空间有限,我们只好将藏品分批分期,轮流展出。我 们有大量的清代陶器,主要是雍正年间(1678-1735)的。
我们珍藏的玉器都是古玉,年代久远,包括新石器时代、史前、商、周和汉代(公元前 202-公元220)。
我们有一些罕见的青铜珍品。比如说,有一件青铜鼎上刻有长篇的铭文;还有一个圆形酒樽,上面绘有金龙和银龙,根据年代测算应该可以追溯到汉代,是 1927年收藏入馆的。
至于雕像方面,我们有两尊北宋年间的佛像头像。之所以十分罕见是因为它们的材质十分脆弱,很多同类文物都没能保留下来。来到我馆参观的中国学者经常跟我们说,连他们都没见过这样中间娄空、重量很轻的雕像。
我们还有很多很好的陶墓俑和重要的定窑(早期白瓷)和清白窑瓷器,周朝末年和战国时期的古玉挂饰等。
罗伯特·D·莫瑞: 我们最重要的藏品有:从新石器时代到商周时期的古玉,商、周、汉代的祭祀用青铜器,从北魏到宋朝的一些镀铜和石质佛像,从新石器时代到清朝的陶器,明清两代的犀牛角雕,以及现代和当代的水墨画收藏。
凯丽·吉福德:美术馆的主要收藏是中国古代的人物和山水画作,佛像以及陶瓷器物。
《北京周报》:每年大约有多少人到你们的中国馆参观?
艾里诺·佩尔斯坦:每年我们会接待的游客会有 330万人次。但是,对于每一个分馆展厅的参观人数我们没有记录。
罗伯特·D·莫瑞: 每年到中国馆来参观的游客大约有6万人次。我们的展品给游客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每件展品都有说明标签,我们还提供解说、讲座和研讨会。
凯丽·吉福德:我们每年会接待游客接近100 万人次。
《北京周报》:谁来负责撰写这些展品的标签?你们如何了解藏品的背景信息?
艾里诺·佩尔斯坦:大多数展品的标签是由我负责写的。我们有一位馆长是陶器专家,所以陶器的标签大多由他来写。
罗伯特·D·莫瑞: 这些艺术品都是由我们的策展人进行分类的,他们都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专家,拥有丰富的藏品知识。各展馆的负责人同时也撰写展品标签。同时,我们展览时配套的学术目录由他们负责。
凯丽·吉福德:我们美术馆的馆员和研究人员一起撰写展品的标签。至于相关的背景知识,我们会参考收购记录、收藏家和我馆之间的往来书信,以及相应的出版资料。
《北京周报》:除了用于展览外,这些中国文物是否还有其他用途,比如用于研究和教育?
艾里诺·佩尔斯坦:学院有一个大型的教育部门,我们博物馆方面与他们密切合作。我们也有一个教师资源中心。博物馆方面有时会为他们撰写一些知识性的小册子。我们的教师团队非常优秀,常会为一些社团做讲座。讲座地点有时在我们博物馆,有时在社团所在地。我们还举办关于中国文物的研讨会。另外,高中生和大学生也可以在我们馆内或我们的教育部门实习。
罗伯特·D·莫瑞: 哈佛艺术博物馆的藏品数量多、重要性强,几乎都会用于研究和教学,这也是博物馆的使命。事实上,哈佛大学几十年来在用原作进行教学方面一直是领头人。
凯丽·吉福德:我们美术馆致力于与藏品相关的宣传教育。我们已经将更多可靠、有序的藏品信息发布到了网站上。这样宣传的效果是明显的,因为已经有更多的学术参观者莅临我馆,同时也有更多人问询更详细的信息。此外我们的展品目录册 /画册均有很好的出版记录。现在,我们正在编纂一本百件中国文物的选萃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