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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重庆大足区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全景(2011年10月27日摄)。
  •   从左至右依次为:环境监测师向丽、彩绘修复师苏东黎、彩绘修复师李作献、贴金工艺师张庆军、髹漆工艺师何天喜、石质修复师陈卉丽、石质修复师彭柳生。
  • 上图为陈卉丽在千手观音抢救性保护工程现场(2013年3月5日摄);下图为陈卉丽在对风化疏松的岩体注射固化剂进行加固(2011年4月17日摄)。
      石质修复师陈卉丽,四川省资阳市人,副研究员,石质修复组组长,来自大足石刻研究院。
      陈卉丽说,“千手观音就像一位慈祥而身患重病的老人,而我们就是要对‘病人’高度负责的‘医生’。”
  •   上图为贴金工艺师张庆军在已初步完成贴金修复的造像区域忙碌(摄于2014年5月16日),下图为石质修复师彭柳生正在对“病手”实施修复(摄于2011年10月1日)。
  • 石质修复师彭柳生正在进行补形修复(2014年6月20日摄)。
      在重庆大足区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抢救性保护工程现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历经数载春风秋雨、酷暑寒冬,一直在为这个全国石质文物保护“一号工程”忙碌着,他们就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文物修复师”。
  • 重庆大足区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修复人员在修复现场合影(2014年6月20日摄)。
      在重庆大足区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抢救性保护工程现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历经数载春风秋雨、酷暑寒冬,一直在为这个全国石质文物保护“一号工程”忙碌着,他们就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文物修复师”。
  • 彭柳生在进行补形修复(6月28日摄)。
      彭柳生说,“看见石刻一天天风化觉得非常心痛,我们的工作就像接力棒,希望通过一代又一代修复人员的努力,把祖先留下的珍贵遗产保存下去。”
  • 上图为李作献在千手观音抢救性工程现场工作(10月8日摄);下图为李作献对残缺破损的彩绘区域进行补形修复(10月8日摄)。
      彩绘修复师李作献,河南洛阳人,今年59岁,是修复现场年龄最长者,来自洛阳古代艺术博物馆。
      李作献说,“记得第一眼看到千手观音时,我就被她精湛的雕刻所震惊,甚至可以说是非常地爱恋,等修复完工时,我一定要把她画下来,带回家乡。”
  • 上图为张庆军在千手观音抢救性工程现场工作(10月8日摄);下图为张庆军正在进行贴金(10月8日摄)。
      贴金工艺师张庆军,河北邯郸人,今年27岁。贴金工艺师是千手观音的“皮肤科医生”,贴金就像为造像做“植皮”手术,不能有半点马虎。金箔薄如蝉翼,稍不小心就起皱破损,甚至能随风飘走,造成浪费。长期的专注工作,让张庆军习惯沉默,很少讲话。
      张庆军说,“能够参与这么大型的修复工程,从中所学的东西太多,这将是我人生中最宝贵的一段经历。”
  • 上图为苏东黎在经过自己彩绘修复后的造像区域前工作(10月31日摄);下图为苏东黎徒手调配颜料,这是为了更加准确地感受颜料的溶解情况和浓淡程度(10月31日摄)。
      苏东黎说,“千手观音是我们‘诊治’过最严重的‘病人’,看着她的“容颜”一天天恢复,心里觉得特别开心。”
  • 上图为何天喜在千手观音抢救性工程现场工作(10月31日摄);下图为何天喜正在调配原料(10月31日摄)。
      何天喜说,“没想到,我一个漆匠也能够参与‘国家一号’工程,这是我们三代土漆匠人的荣耀。”
  • 上图为向丽在微环境监测室记录数据(10月31日摄);下图为向丽在修复现场对凝结水进行取样以便分析其成分(10月31日摄)。
      向丽说,“我的工作细致入微,容不得半点马虎,因为这些数据将会为千手观音修复完成后的长期保护发挥重要作用。”

在重庆大足区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抢救性保护工程现场,有这样一群人,他们历经数载春风秋雨、酷暑寒冬,一直在为这个全国石质文物保护“一号工程”忙碌着,他们就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文物修复师”。

从2008年前期勘察时的“把脉会诊”,到2011年正式启动修复“实施手术”,他们像“医生”一般抢救着“病入膏肓”的千手观音,他们每个人都“怀揣绝技”,可谓千手观音造像的“御医”。

宝顶山千手观音为宋代造像,集雕刻、彩绘、贴金于一体,因其规模之大,手的数量之多,形态之复杂,堪称“国宝中的国宝”,是世界文化遗产大足石刻的重要代表作品。穿越八百载风雨,“垂暮之年”的千手观音造像出现砂岩风化、手指断裂、金箔脱落……专家“确诊”其病害多达34种,病害面积达到200多平方米。宝顶山千手观音造像抢救性保护工程开始于2008年,预计将于2015年上半年全面完工。

由中国文化遗产研究院、敦煌研究院、清华大学、大足石刻研究院等单位选派人员组成的修复团队,为千手观音“做化验”(监测)、“打针”(注射固化剂)、“动手术”(补形修复),“植皮”(贴金箔),“美容”(彩绘修复),处理每个环节都像悉心的医生一样。

这些“文物修复师”们天天面对冰冷的石壁,重复单调枯燥的工序,长期嗅着刺鼻的药剂味,在没有空调的修复现场,顶着严寒酷暑,或站、或蹲、或躺,一个姿势就是一整天。他们不仅要有娴熟的技术,做到心细、手巧,更要耐得住寂寞,外地人员还克服天气、饮食等诸多不适应。正是这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努力和付出才能“化腐朽为神奇”。      新华社发(罗国家 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