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住压力,克服困难
八十年代末、九十年代初,世界风云突变。苏联解体,东欧剧变,我国也发生了“六•四”政治风波。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乘机对我施加压力,实行经济制裁。作为对外舆论阵地之一,《北京周报》历来处在政治斗争的风口浪尖上,这次又是首当其冲。许多周报订户纷纷退订,对外交流活动大都被迫中断。我社也曾一度发生新闻导向偏差。这是周报创刊以来不曾有过的。经过学习反思,大家提高了认识,吸取了教训,积极投入工作,使十年前开始的改革进程得以继续和深入。
首先是继续改革刊物内容,使之更具针对性、权威性,更有说服力。例如,1990年针对西方传媒散布的反对自由化就是“反民主、反自由”,就是“倒退”,“改变现行政策”,“跟改革开放相矛盾”等,周报以安治国的名义编发了《中国为什么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一文。文中大量引用邓小平有关言论并列举事实,阐明了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的真实含义是坚持四项基本原则,走社会主义道路,澄清了许多混淆的概念(当时《人民日报》等国内报纸也全文转载了此文的中文稿),在国外引起了较大反响,外电评论说它是“中国对苏联和东欧剧变的回答”。针对西方国家对我人权方面的攻击,周报发表了关于中国人权状况、计划生育、妇女以及西藏的主权和人权等白皮书和有关专家的评论文章,用大量具体翔实材料批驳了西方的歪曲和污蔑。配合邓小平1992年初南方谈话和中共十四大,加强了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理论和持续改革开放的宣传力度,系统地报道了以上海浦东为龙头的长江流域开放开发带、环渤海开发区以及各省市区改革开放举措。同时组织力量开展对中央部委以上领导人和国内外知名人士(如美国前国务卿黑格)具有针对性、权威性的独家专访报道。这些都收到了读者的积极反映。周报在日本的发行代理商安井正幸曾诙谐地说:“周报象这样办才有生命力,可以卖到500日元一本(当时售价为110元)。”他表示来年要积极开展推销活动。
1990年以后,随着国内局势趋于稳定和改革、开放、经济建设的持续快速发展,西方的制裁被逐步打破。《北京周报》的对外交流活动也随之得到恢复。包括派遣出国借调出国从事经贸合作翻译服务的人员,同业之间友协之间的互访,都逐渐开展起来。而象周报与日中友协、《北京周报》之友会、周恩来纪念会等之间交流活动的频繁程度,甚至超过了八十年代中期。1992年7月,我社为日藉华人黄远竹牵线搭桥,实现了他捐资办两所希望小学的夙愿,受到黄远竹夫妇的赞誉,在国内也曾一度传为美谈。
九十年代初我们遇到的另一个困难,来自市场经济化。上级要求把《北京周报》推向市场,从贸易发行与非贸易发行并重转向以贸易发行为主,首先要把刊物的直接成本收回来。与这个转变相适应,要求财务上从国家统收统支、实报实销转向限额补贴,不足部分由杂志社自行创收弥补。1990年以前,国家对周报的财政拨款一直是逐年递增的。但从1991年开始削减经费6%,而且一定三年不变。在当时通货膨胀日益加剧的情况下,我们面临的经费困难是前所未有的。这就迫使我们不得不在创收、开展多种经营方面动脑筋、下功夫。
首先加强经理部,在80年代初贸易发行《今日中国》、《中国选集》、《中国与世界》等系列小丛书的基础上拓宽门路,为地方承制各种外宣品,发展出版服务业。到1993年,这个部组织完成的图书、画册、折页已达132种、100多万册(份),成为创收的主要来源。
其次是成立公关部,承揽广告业务,并开辟“中外经济合作之桥”专栏,为企业发展对外经济交流服务。1993年它的总营业额突破100万元,为此前只登封底广告时的三倍,从而开辟了周报社的第二财源。
创收成果解救了燃眉之急,使我们逐步克服了那场经费困难,并有可能实行超额计酬,提高了职工收入。再加上局领导的帮助支持,改善了社里的物质技术条件。到1994年底,许多文部都配备了一定的电脑设备,实现了除日文版以外的所有文版电子照排。这也是我们多年来所梦寐以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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